沈清鱼仰脸:“现在可以亲亲我了吗?”
说完,捏住鼻子嘴唇抿紧,把脸凑过去。
商牧倾身吻在他的侧脸上,在沈清鱼要退开时,又一把握住他的肩膀。
面对面相视,额头相抵,沈清鱼用疑惑的眼神看他。
商牧却并不言语,只沉沉盯着他的眼睛。
僵持一会儿,沈清鱼实在憋不住了,放下手嘴也张开了,低促地呼吸空气,埋怨道:“小牧哥,我要憋死”
话音未落,下一刻,商牧对着他的唇就吻了下去。
不像平日里被沈清鱼吻得那样热烈,商牧的吻就和他这个人一样,轻柔似六月微风。
轻轻的,浅尝辄止,一点一点慢慢地触碰。
他不会主动接吻,只学着轻啄,动作生涩,却能勾得沈清鱼浑身血液沸腾。
像是呵护娇贵的蔷薇花那般,浇水除草都要放轻动作,可商牧并没有意识到,沈清鱼才没有那样娇贵,他热情似火,全身上下写满了嚣张。
沈清鱼一直专注地盯着他,看他两只耳朵逐渐爬上血色,认真又笨拙地亲吻模样,为总算找到他为数不多的短板而雀跃。
他很快掌握主动权占据上风,一把扣住他的腰,将他拖进自己怀里,从仰脸变成了俯身,被动变为主动。
被他拥在怀里的上一秒,商牧才有想要结束的意思。
总觉得这次的吻不如往日激情澎湃,他以为是沈清鱼在生病中,此刻才明白,大概是激情的源头并不是出自自己。
空气稀薄感再次袭来,他们从轻舐变成了深吻。
沈清鱼柔软的睫毛划过他的面颊,体温也迅速蔓延至他身体里。
滚烫。
等商牧反应过来这并不是罗曼蒂克效应时,沈清鱼已经放开他的腰身,倾倒在床上大口呼吸。
商牧爬过去,按着他的胸膛:“你没事吧?”
沈清鱼摇头,有气无力地摊开手臂,道:“小牧哥,我都病成这样了,你就别勾引我了。
”
“……怎么是我勾引你呢,分明是你。
”
他用手背探他的额头和脖颈,温度比刚才升高不止一个度。
胸膛起伏也明显很多,商牧有些慌乱:“你觉得喘不过气吗?”
“有点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