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小事了,”一边说一边试探他的体温,“你还在发烧。
”
这阵咳嗽终于止住后,沈清鱼无力地靠在床头:“我懒得动。
这样吧,再量下体温,要是比昨晚低就不去了好不好?”
商牧又将冰凉的温度计放在他腋下,而他只需要负责抬起手臂。
等待的过程中,商牧问:“你昨晚为什么不回去?”
沈清鱼掀开眼皮:“那件外套真是你送给我的啊?”
静默几秒,商牧点头:“嗯。
”
“小牧哥。
”
他想去抓他的手,反被商牧按住:“别动,体温计该掉了。
”
改为用另一只手攥住他的手指:“你先回答我,你昨晚为什么去酒吧?”
“新的地方睡不着,想放松一下。
”
“你去gay吧放松?”
“那是gay吧?”
沈清鱼诧异地看着商牧,未几,噗嗤笑出声来:“小牧哥,你怎么连是不是gay吧都分不清啊!”
他就觉得奇怪,怎么那个酒托就找上了他。
本来以为相由心生,别人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是弯的,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主动走进了大本营。
但商牧现在没心情说笑,沈清鱼也只是笑了两声就干巴巴地看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问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所以就躲着我?”
都给他猜中了。
商牧轻叹了口气,刚要说什么,黄曾起的电话打了过来。
沈清鱼只看着他平静地接起,面色随即变得沉重,继而走到远处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挂断电话沉声开口:“给你叫了早餐,吃过之后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
刚刚险些被他融化的冰山重新复原,且更加严峻。
等他出门后,沈清鱼也下了床快速穿好衣服,经过推车餐桌时看都没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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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牧抵达昨天的餐厅,一进去就见黄曾起带着个年轻男孩。
男孩就是他公司的实习生,也是看见过沈清鱼手机里照片的人。
黄曾起说:“小王啊,这位就是商总。
”
“商总您好。
”
商牧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并未做声。
黄曾起就显得热情不少,拍了拍小王的肩膀:“跟商总说说,你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沈清鱼。
”
小王说:“我认识沈清鱼是有一次看球赛,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