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回酒店吃个饭就工作了。
”
沈清鱼眨了眨眼:“带我一起吧,我还没吃早饭,饿得不行了。
”
商牧越过他打开车门,一只脚已经迈进去,一阵微风拂过,带着雨后独有的潮湿和微凉,吹动车轮边水洼掀起一波又一波涟漪。
最终,他抬眼:“上车。
”
他给沈清鱼点了一碗热乎乎的面条,出乎意料的是,刚才还说饿得不行的人,只吃了几口就兴致缺缺,用筷子搅着面条没再张嘴。
商牧问:“不好吃吗?”
“不是,”他痛苦地摇了摇头,“我嗓子疼,咽一下像吞刀片一样。
”
“那也要吃,”商牧问他,“吃药了吗?”
沈清鱼摇头:“不是说了吗,感冒发烧这种小病,吃药一个星期,不吃药7天就好。
”
声音虚弱无力,听着微微沙哑。
商牧放下筷子,半站起身,手背刚贴上他的额头他就配合闭上眼睛。
“是有点烫。
”
“没事,”沈清鱼点头,“待会儿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
他恹恹地用手撑着下巴,又勉强吃了几口,等面条吸收了汤汁又膨胀几圈,他皱眉:“怎么越吃越多啊!”
他扔下筷子,长腿伸直到商牧腿间,大咧咧地岔开着:“真吃不动了。
”
闭上眼睛仰头揉了揉太阳穴,休息一会儿后才起身,睁着困懒的眼睛:“我走了小牧哥,好困。
”
商牧看了他一眼:“嗯。
”
沈清鱼按着膝盖起身,缓慢犹如晨间打太极的老人。
转身时一只脚勾到椅子,踉跄地向前扑了两下险些摔倒,商牧起身扶住他的手臂:“你没事吧?”
沈清鱼面色惨白,唇也失去往日色彩,摇摇头:“没事,没注意绊了一跤,我走了小牧哥,你忙吧,注意多穿点别感冒了。
”
商牧扶着他走了几步,被他推开:“和我保持距离,小心被我传染了。
”
宽厚的脊背微微弯曲,向来桀骜不驯的眉眼今天也耷拉下来,脆弱到似乎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商牧叹了口气。
“算了,你跟我上楼吧。
”
作者有话说:
沈清鱼:只有我能叫哥(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