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想敌?”
“偶尔我从身边走过,都故意跑快,举杠铃的时候也盯着我。
”
沈清鱼笑了声:“那分明是对你感兴趣,才会故意在你面前显摆!”
商牧吃惊地瞪大眼:“不会吧。
”
“怎么不会,”他轻笑着吻了下他的脸,“也就是你这种情商低的人感觉不到。
”
这番话又一次将其他认知领域推翻。
曾以为妒忌的眼神,原来是爱慕的想要表现的决心,那些故意在他身边加快跑步速度,时不时几声低吟,竟然是像他表达爱意的信号!
商牧正在惊诧中回忆,猝不及防被捏着后颈,脸再次面对沈清鱼。
他问:“小牧哥,休息好了吗?”
商牧看着他,弯了弯唇。
下一刻那片唇又贴了过来,比刚刚轻缓,从额头开始,一路向下。
每一次都如同蜻蜓点水,丝毫不耽搁吻向下一处,是吻,也是点燃内心欲.火的引线。
圆月高挂,盛放的光芒将人的轮廓虚化。
理智濒临消散时,商牧抬手推他,又被他反手握住:“放心,只是想亲亲你,我有分寸。
”
这样就令商牧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也就失去了最后一丝将自己拉扯出旋涡的意志。
轻吻比深吻更令人着迷,那种吊着你迂回不前的滋味,牵动着每一根脉络,仿佛琴弦那样绷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绷断,但在绷断之前,将一直被撩拨颤.动。
商牧觉得自己正在慢慢下滑,不得不扣紧他的脖颈,从一只手到两只,仰起头。
星月一如那晚耀眼,他想起沈清鱼蛊惑自己的话。
顶楼,无人知晓他们在哪里,在做什么。
没人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也没人计算喘息和心跳的频率。
可现在是傍晚,没到夜深人静。
他能听见保姆用除草机清理院子的声音,能听到汽车鸣笛在自家门口穿梭而过。
他们都在身边,只是他们不知道,看不见。
这能让人心跳加速,头发发麻。
当心脏位置传来一阵刺痛时,他下颌仰起的弧度更大。
身体后仰就要滑下去时,被沈清鱼一把拽回。
山峰撞击,地动山摇。
商牧沉重地呼吸,血液沸腾,垂眸对上他不怀好意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