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自己信服并沉溺其中才可以。
晚上商牧在书房,沈清鱼也溜进来,问他:“不是说有三四天的休息吗,怎么还在工作?”
“突然休息还有点不习惯,有几封邮件发来就看看,而且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
“那我们明天去哪里?”
“你决定就好。
”
“游泳馆?”
商牧滞了滞,抬起头含笑看他:“我觉得你要搞清楚,我抽出时间来休息不是为了陪你的。
”
“小牧哥,”沈清鱼笑得人畜无害,“你知不知道我爸年轻时拿过不少关于游泳的奖杯?”
还真出乎意料,商牧抬了抬眉。
“还是说”沈清鱼俯身趴在桌上看他,“你想起什么了?”
相同的画面在不同的脑电波里呈现,商牧耳根一热,随后便坦然:“的确难以忘却。
”
“那想不想再尝试一遍?”
星月灿烂,在即将消失的夏季,最后一点暑气还未蒸发之前,商牧被沈清鱼抵在泳池一角,用力地吻。
最终还是他觉得再不控制就要出大事了,推开沈清鱼的胸膛。
与他双眼对视,那里面的狂热和侵略尚未退去,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商牧心率加快,说:“够了。
”
他们手牵手回到房间,柔软的地毯吞没了脚步声,沈清鱼直勾勾地看着商牧,眼中情愫毫不遮掩:“你确定不要?”
“确定。
”
沈清鱼趿着拖鞋,一点一点朝床边走,拿起自己枕头抱在怀里,遮挡不住的宽厚肩膀缩着,又看了眼商牧,才认命把枕头扔在沙发上,整个人摔了上去。
虽然很不想这么比喻,但商牧依然觉得,沈清鱼就是一条发.情中的泰迪,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实在不算安全。
--
第二天的游泳项目也让沈父一整天都在开心之中度过,由于沈母水性不算好,沈清鱼便一直跟在她身边陪着,商牧到是乐得轻松。
唯有在离开前换衣服时,沈清鱼故作无意从他身后走过,不轻不重地拍了他好几下。
商牧的小长假就此结束,比别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