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眼睛,“是在兴南。
”
商牧太阳穴一跳。
“我腰受伤弯不了,你帮我穿裤子那次。
”
原来是说这个,差点忘记了。
商牧刚松了口气,肩膀传来轻轻撞击,他低头,橙红色印记已经出现在上面。
原来沈清鱼口袋里踹了把迷你小手.枪。
此时,他得意地挑眉,悠哉吹了下枪口:“小牧哥,你输了。
”
商牧的心早已被打乱,闻言放下枪:“你赢了。
”
沈清鱼又上前一步,和他面对面,歪着脑袋问:“还记得我说要给你个惊喜吗?”
商牧抬了抬眉。
“惊喜就是”沈清鱼牵起他的手,来到最终宝藏处,指着箱子,“我把这个宝藏送给你。
”
他们一起打开箱子,那里面躺着把金色钥匙。
他疑惑:“这是做什么的?”
沈清鱼继续带他往前走,商牧跟在身后,视线落在两个人紧紧相握的手上。
牵手与被牵手是两种手势,两种感觉。
小时候他被妈妈牵过手,走在冰面上也有安全感。
几十年过去了,又被沈清鱼牵手,站在被金色钥匙打开的黑洞洞的门前,他的手却突然被放开,商牧脚步也放缓。
沈清鱼好像能感知到他的情绪似的,松开手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眼罩:“小牧哥,戴上。
”
商牧说:“我恐怕玩不了太惊悚的东西,年纪大了,我”
“首先,我也不喜欢惊悚的东西,不然我就带你去旁边的鬼屋了,”沈清鱼认真看他,一字一句道,“其次,你年纪不大。
”
“二十六岁什么时候被归到年纪大的一类了?”他笑,“如果不是了解你,我甚至以为这是你在凡尔赛。
”
“有吗?”
“多好的年纪啊,位于成熟与稚嫩之间的年华,在你之下的渴望你,在你之上的羡慕你。
岁月最善待这个年纪的人了,任何人成长到这时候,都会被赋予一颗稳重的心,和一张能够叫人神魂颠倒的脸。
”
四目相对,商牧眨了眨眼,心竟然奇迹般平静下来。
沈清鱼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在任何时候,都能扭转他的情绪,让他心甘情愿改变一切决策。
语气表情都无比自然,不是刻意营造出来的假熟悉,而是专属于两个人独有的熟稔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