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沈家的二少爷,我怎么会不记得。
”孙晴看向他手里的花,眸色亮了些,“这束百合好新鲜!”
“店里刚到的,我去的时候正在修剪枝叶,”沈清鱼把花送到她手上,“鲜花配美女。
”
孙晴道谢后接过,突然想起什么,问他:“茶喝完了吗?”
“还没,”沈清鱼说,“上次我只问了句,没几天就收到你的快递,那么多茶叶再有几年也喝不完。
”
孙晴笑着看他:“茶叶我多的很,那我们家的事就拜托你啦!”
沈清鱼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自己能帮她做什么。
孙晴抬眼看向二楼,沈清鱼也随着一起看过去。
商牧就站在楼上,一手撑在欧式护栏上,不知在上面看了多久。
对视后他礼貌地微笑。
孙晴跟他摆摆手,后又跟沈清鱼眨了眨眼离开。
送走了客人,沈清鱼几步上了楼,抱着肩膀倚在门框上,问他:“明天婚礼有个走红毯的环节,脚腕还疼吗?”
商牧说:“好很多了,走几步还是没问题的。
”
沈清鱼走近,看了眼地上的果篮,随便捡起个油桃咬了一口。
商牧皱眉:“不嫌脏?”
沈清鱼作势用袖子擦了擦,又咬一口。
商牧选择眼不见为净,刚低下头就听沈清鱼问:“孙家今天是来跟你道歉的?”
“嗯,”商牧说,“你和苏比清打起来的事传到了苏家那边,他们问责孙琦,最后谁也兜不了低,孙家就过来讲和了。
”
“那孙经理想拜托我什么事啊?”
“大概是觉得我很好说话,以为我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商牧摇摇头,“我才不是那种人。
”眼珊亭
“小牧哥当然不是那种人。
”沈清鱼赞许道。
商牧低头看文件,没多久就感觉身旁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紧紧追随,他看过去,沈清鱼不躲不闪,黑黢黢的目光将对视加深。
当橙子味与空气交融,闯入鼻间时才注意到,沈清鱼不知道何时又剥了个橙子,手里攥着一半橙子皮。
记忆再次翻腾,与现实交织藕断丝连、难舍难分,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熟悉的冰蓝画面。
“你出去吃,”商牧说,“我在工作。
”
沈清鱼抬了抬眉,临走时弯腰捡起两个苹果,告诉他:“一会儿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