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什么破圈子,主动挑起的话题,她已经保证以后不会再和别人说你的事了。
”
商牧平静地应了一声。
商置雄又说:“我知道你还怨我,因为我让你结婚这件事。
但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为了集团,我不得不委屈你。
”
商牧说:“谁让我姓商呢。
哪怕从小就离开家,没得到集团半分庇佑也要遵守这样的规矩。
”
安静片刻,商置雄叹了口气。
“你也知道,让你离开家是迫不得已,你的八字和集团犯冲,我也是想了很多方法都没用,所以才让你走的。
”
那端声线微沉,商牧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向高高在上的父亲,竟有些局促的感觉。
但这并不能解开二十多年的隔阂。
“该怎么形容您的一生呢?”商牧双眸微眯,“有那么多的迫不得已,但又吃穿不愁。
钱、权、色,尽在掌握之中,怎么今天说出来的话听上去,好像您过了很多苦日子。
”
“商牧。
”
商置雄语气沉沉:“你不能这么和我这么讲话,我是你的父亲。
”
商牧脸色微冷:“如果您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
他默默地注视计算机屏幕,又听商置雄问:“你确定和沈家老二过下去了?”
“当然。
”
“我前几天去开会,见到了沈栋。
和他谈了几句发现他并不看好你们的婚事。
你知不知道他的态度就代表他父母的态度?婚姻可不是儿戏,你们突然宣布结婚,可别过了几天就要离婚。
”
“放心吧,我和小鱼很相爱,”商牧笃定道,“至少能在一起一年。
”
“你这么自信没有用,问题是人家比你小那么多,他能一心一意对你吗?”
“退一万步讲,哪怕不是一心一意,只要商健结婚不就称了您的心意吗?我的职责是配合商家遵守老祖宗的规矩。
”
半晌,商置雄叹了口气:“好吧,婚礼场所你阿姨都给弄好了,你腿脚不方便,抽空让他过去看看。
”
“我知道了。
”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结婚,商置雄邀请了很多朋友。
再加上婚礼还有商牧的合作伙伴和员工,如果两位主角都不熟悉场合的话,的确会引起笑话。
商牧让沈清鱼今天去看看,他答应得很爽快,回来还买了很多蔬菜,又给商牧做了一大桌营养餐。
“只吃不锻炼,再这样下去怕是会变胖。
”
“小牧哥,你一点也不胖,”沈清鱼称赞他,“就算再涨二十斤肉也看不出来,别人只会觉得你西装包裹的是坚硬的腹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