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没碰到唇,也不是脸蛋,他选了个折中靠近嘴角的位置,落下暧昧至极一吻。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结束,他没有退开,反而用视线描绘他的五官。
这个对视令商牧心脏剧烈地鼓动。
这种感觉就和第一次签合同,看对方从审视到拿起笔,再到拨开笔帽,签上最后一笔时,一模一样。
他是故意的。
商牧一眼就分辨出来。
恶作剧?
还是……
沈清鱼咧开嘴,小声提示他:“大家都在看我们,还不能这么快就分开。
小牧哥,控制好你的耳朵颜色。
”
霎那间,抽离的思绪踉跄跳跃,商牧听见周边低低的讨论声,转头一看,甚至还有人拿起手机偷拍。
他想说自己无法控制耳朵,很快沈清鱼抬起双手,轻轻揉捏他的耳垂。
那感觉就像是刚拥有心爱的玩偶,迫不及待拿在手里把玩。
给人造成一种错觉,他的耳朵,是被他玩红的。
耳垂耳廓每被碰一下,他就忍不住绷紧肩膀。
就在他绷不住全身微颤时,沈清鱼停下来,盯着他的眼睛:“我是不是发现了你的秘密?”
他凑近对他说悄悄话:“你的耳朵很敏感。
”
说完不等他回应,就牵着他的手带他离开晨读园。
清晨的太阳干净澄澈,沈清鱼心情大好:“小牧哥,这次真的麻烦你了。
”
商牧已经恢复平静:“没关系。
”
“那你回兴南路上注意安全,等今晚我回寝室就看看时间,到时候再跟辅导员请几天假,我们先把婚礼办了。
”
“好,我等你消息。
”
“是我要先等你消息,”沈清鱼凑近,搂住他的腰,“到兴南别忘了给我发个消息。
”
说完,又低声道:“有人在看着。
”
操场上有几个人拎着早餐从他们身边经过,沈清鱼说:“我认识其中一个,好像就是夏相守的室友。
”
听了这话,商牧也露出笑脸,摸了摸他的头,亲昵道:“等我到了公司就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