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被踢了好几脚啊。
”
“跟棉花砸身上似的,”沈清鱼说,“照样打篮球。
”
商健动了动酸痛的背,又问他:“昨天晚上我跟我妈打电话的时候,你去哪了?”
沈清鱼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脱口而出:“下楼吃点东西。
”
“我怎么听见服务员敲门说给你什么药呢?”
“是问要不要客房服务,”沈清鱼起身,“当时你正打电话呢,我就说不要。
再说了,这点小伤还用上药?你是不是老爷们?”
他说完就去洗澡,再出来看见五分钟前有个未接电话。
他回拨过去,刚接通就咧开嘴叫了句:“牧哥,我刚睡着了,没听见手机。
”
“没关系,我在你学校门口了。
”
“好嘞!我马上就到。
”
沈清鱼去了趟学校的小超市,出门就见商牧的车。
商牧问他:“怎么买这么多吃的?”
“怕路上无聊,”沈清鱼将大点的袋子扔到后座,留了几袋薯片,“我中午没吃饭,介意我在你车上吃东西吗?”
“没关系,吃吧。
”
“放心,我嘴不漏,不会掉一滴渣子。
”
商牧弯了弯唇:“真没关系。
伤口怎么样,还疼吗?”
“还有点疼,不敢弯腰。
”
“拍摄时我会叫他们多照顾你的。
”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商牧的注意力一直在前方路上。
连续两晚没睡好,并不是酒店的问题,而是他稍微有些认床,除了在家和兴南的酒店睡得熟之外,换到别的地方都不行。
疲惫容易让人分心,所以这一路车速都不算快。
等红灯时,嘴边突然出现一片薯片。
沈清鱼说:“不辣的,你吃。
”
虽然有些突兀,但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商牧张嘴接过,西红柿味覆盖住味蕾。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辣?”
“昨天吃早饭,你在西红柿意面和胡椒牛肉面上,毫不犹豫选择了西红柿意面;还有喝汤时你跟服务生交代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