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就不会出尔反尔。
”
“……”
对于采话术这方面薛久辞可是道上出了名的老油条了,就他一个普通的记者怎么可能与之相比?
薛久辞明明知道他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却巧妙的用另一个问题的答案来回答他。
说话间薛久辞的手机响了两声,薛久辞遮掩着摄像头打开,虽然镜头移开的速度极快,但记者还是眼尖瞥到了他的锁屏壁纸,是蔺悄。
也只能是蔺悄。
就是他之前发在微博上引爆热搜的那张睡颜。
这还是暗示吗?这已经是明晃晃的明示了吧!
出来后记者蓦然间有些恍然大悟,这薛久辞,不会是故意让他们发现这种种不对劲的迹象的吧?
好家伙。
越想越可能。
期间记者都沉浸在自己震撼的想法里一时忘记找话题,直到来到客房。
旁边的喻如镜五官轮廓利落分明,脸上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看起来温和却难以靠近微微上挑的眼眸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他把薛久辞的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推了推鼻翼上的眼镜率先开口道:“这间是我的,隔壁那间是褚渊的,我们都只是暂住。
”
“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呢。
”记者立马恢复了职业操守的情绪,微笑着循声看去,由衷赞叹道。
喻如镜的客房看上去比薛久辞的正常太多了,浅杏色的格调,扑面而来的都是温暖的气息,只是这赞叹在记者不小心瞥到他行李箱上放着的几条omega式内裤戛然而止。
朋友来借住要带这种东西吗?
排除掉喻如镜私底下要什么不良癖好的话,这东西只能是给别人准备的。
什么情况下需要准备新的内裤?
只能弄脏内裤的时候。
那么本问题的最大重点就来了
在什么样的场景、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弄脏内裤,还不想让别人发现?
偷情的时候。
“……”记者自以为自己偶然间发现了什么豪门隐秘真相,眼眸中仿佛掀起巨大的波澜,内心仿佛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而过。
他看上去面色故作镇定,实际上内心已经在疯狂搜索喻如镜有没有在什么公开场合暗示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而且那个人还可能是个有夫之妻!
喻如镜好似无意间注意到,看上去不动声色但是实际上却又漏洞百出的把它塞回了行李箱里,就好像一切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继续笑眯眯的。
“毕竟只是暂住在这里,所以带的东西不是很多,说起来褚渊应该也快回来了?不知道悄悄这次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