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悄看着两人之间的友好互动暗自松了一口气,纪锦笑了笑:“悄悄确实很乖,从小就有很多人想接近他。
”
但她话锋一转,在给蔺悄夹菜的时候,像是不经意间提起:“对了悄悄,你跟如镜怎么样了?之前你不是一直住在如镜那里吗?如镜这孩子人也不错,他时常跟我请教做厨方面的手艺,怎么,现在是已经搬回公司住了吗?”
如镜,倒是叫得亲密。
褚渊微微敛下眸色。
她说这话时一直瞧着褚渊的脸色,本以为会看到一张破防不服气的脸,却不曾想后者只是安静的听着他们说话,时不时帮蔺悄挑着鱼刺剥着虾,动作十分自然。
蔺悄敏锐的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看着褚渊好似神色平静不为所动的模样,戳着米饭小声的反驳着:“我哪里有一直住在他那里啊?就住了两个星期,他平时工作也特别忙,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家,特别无聊,现在、现在早就已经不住在他那里了……”
越说到后面越小声,悄悄小兔子模样看上去十分心虚的,扑扇着纤长稠密的眼睫,不敢说自己现在已经跟褚渊同居了。
他感觉这句话一出他肯定是要被母亲揪住小兔子耳朵的。
“哦,这样啊。
”纪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隐隐看着心虚的悄悄小兔子,又看向一旁收敛气势规规矩矩的褚渊,看来喻如镜这小子也不顶用,连他家儿子的芳心都讨不到:“他经常要做手术,确实是要忙些,还不知道褚渊是做什么工作的呢?这么有空陪着我们悄悄。
”
褚渊敏锐察觉到了这话里的针对之意,喻如镜在旁人面前向来会装,因此在纪锦那里有较高的好感度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褚渊虽然不懂得怎么讨别人的欢心,但他对蔺悄的好是实打实的。
他靠着椅子,日光映着他眼里的东西虚虚实实,这会感官仿佛似乎被无限放大,沙沙的白噪音中,他的呼吸清晰可闻,他的话懒懒散散,又悠闲又轻慢:“悄悄贪玩,多陪着他也是应该的,之前比赛的时候忙,都没怎么能去片场看望他,现在休假,自然要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
“毕竟,悄悄就选中了我这么一个人当他的男朋友。
”
话语里的占有欲简直多到快要溢出来,牢牢包裹着天真的悄悄小兔子,他撩起蔺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