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谋杀了你破天荒的继承了他所有的遗产,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不用再为了生计日夜奔波。
”
他狠狠掐住薛久辞的脖子,欣赏他不断挣扎像溺水者般徒劳蹬腿的丑陋模样,因为窒息那张阳光痞气的脸逐渐变得青紫无法维持镇定的痛苦表情,符合他角色定位的同时,却让人升不起一点快感。
“十年过去了,你我都应该已经明白,感情这种东西没有谁对谁错,更没有什么先来后到,从你告白他没有答应你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该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
“作为败笔,你已经遇见了你最后的绝响。
”
“这次,是我赢了。
”
褚渊缓慢的放开了薛久辞的衣领,任由着无力的逐渐瘫软在地上,倚靠着斑驳青苔的古旧墙壁。
他独自离开了这片阴暗的后巷,徒留薛久辞一个人只身在了黑暗中,空气稀薄压抑得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没有骨气的哭了起来。
……
褚渊回来之后,蔺悄好奇的张望着他的身后,褚渊按着他不安分的小脑袋把人揽进了怀里。
“薛久辞呢?”蔺悄注意到褚渊有些微红的眼眸,像是充斥着红血丝,抱紧了他的腰身,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你怎么了?”
褚渊默不作声过来拿了头盔就走,莫诩连忙收拾着东西背着蔺悄的包拿着他的行李箱跟了上去。
酒店是钟无惑的套间,不用退,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把蔺悄的东西收拾好了,方便聚完杀青宴就离开。
随着他们三人的离去,偌大的包间里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是这平静得让人有些感到窒息。
“钟导,咱们不追上去挽留挽留吗?要不我去把人给叫回来多住几天吧?”负责人说着起身就要去追。
这一别,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啊。
钟无惑却制止住了他的举动:“不用了。
”
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眉眼也没抬的,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向来优雅宛如歌剧一般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有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