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想要获取这一猛料的狗仔记者,偏偏薛久辞就是不换号码,不知道打得什么如意算盘。
网络上的谣言已经在发酵,当天国外的深夜国内的下午,薛久辞在别墅里摇晃着红酒杯还在为自己的这一通解释而沾沾自喜时,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就直接把他拉回了现实。
薛久辞看都没看直接接起,就穿着一条浴袍赤裸着上半身靠在沙滩椅上,旁边就是露天的泳池,好不惬意,满口的胡诌着。
“喂,谁啊?我跟悄悄早就已经在一起了,还有什么话要问,一次性问完行不行,别老隔三差五的就大一通电话过来,很扰人心态的知不知道……”
“怎么,连你爹都不认识?”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冰冷语气让薛久辞躺在灼热的太阳光底下瞬间入骨三分寒,脸上的小跳蛙墨镜都滑落至鼻翼:“我靠褚渊?怎么是你啊?说话就说话,那么吓人干什么?”
薛久辞心里虚得狠,嘴上却不饶人:“我爹早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废话少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褚渊看着在一旁跟莫诩玩闹的蔺悄,就像掌权的男主人看着他漂亮的小妻子和宠物大狗狗玩耍一样,眸色微暗。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扶手,语气暗含危险:“你说你跟悄悄早就在一起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种事要是让你知道了那还得了?
薛久辞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吊儿郎当的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拿着冰镇饮料叼着吸管,故作镇定:“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害,瞧把你吓得,不会是当真了吧?”
褚渊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直接直指要害:“哦?难道你今天在微博上的一通操作不就是想让别人那么认为的?”
本来就是造谣的薛久辞顿时心虚的不得了。
坏了啊,褚渊这个家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