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乱的手,奈何男人的臂膀结实有力:“胡说,悄悄才没有偷吃东西,小肚子是自己鼓起来的……”
霍厌挑了挑眉眼,一副掀开他的衬衫要仔细看看的模样:“小肚子怎么可能会自己鼓起来?”
“不会是生病了吧?”
被自己的语言自作自受,掉进陷阱里的蔺悄被迫放开大白兔玩偶,躺在床上眼眶红红的被坏男人检查着小肚子,白里透粉的手指抓着他的衣衫:“呜呜呜悄悄没有生病,坏蛋不许再弄了……”
他合理有理由怀疑小兔子就是在勾引他。
不然叫得那么好听干什么?
霍厌十分理直气壮的,把恶Alpha的恶劣属性彰显无疑,他今天势必要吃掉悄悄小兔子!
一门之隔外,宋以凛低垂着眉眼听着房间里的声音,拿着牛奶玻璃杯的手攥紧了,冷白手背上青筋尽显,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房门,仿佛暴雨夜中惊魂的亡灵骑士。
极其有节奏的敲门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没过多久,房门“嘎吱”了一声,缓缓的打开了,从外往里灌进簌簌冷风,吹得白色的薄纱窗帘随风做舞着。
蔺悄趴在厚实的羊绒地毯上抬起迷离的眼眸,只看见一双精致的漆皮黑色皮鞋,不染尘灰一般。
宋以凛半蹲下身抬手拭去他洇红嘴角边的涎水,亲了上去,清冷的目光与他身后的霍厌对视,张扬得近乎挑衅。
“你来干什么?”
霍厌带着薄茧的粗粝手指抚弄过蔺悄脆弱的腺体,上面还残留着不深不浅的牙印,惹得悄悄小兔子颤栗了一下,好似漫不经心的询问道。
宋以凛怒极反笑,白日里清冷的伪装完全消失殆尽,留下来的是浓郁到化不开的阴暗:“那你又是来干什么的?”
霍厌动作不停,扬起肆意的唇角笑了一下,亮出了那尖锐的犬牙,有股森然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