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将红宝石交给了他,就意味着柯诺对于他的身份百分之百确信。
蔺悄微微抿着唇瓣,对视上他的视线:“你这么相信我是好人吗?”
“万一你信错了呢……”
无论是哪个阵营,都有角色拥有着钻通风管道的能力,蔺悄觉得柯诺是在赌,赌他是那三分之一的好人。
“不是的哦。
”
柯诺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唇瓣,表情带笑,淡淡的反驳了他:“我将红宝石匕首交给悄悄,不单单是因为我相信你,而是因为我相信你绝对不会伤害我。
”
“如果你是反派,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用这把匕首刺穿我的胸膛,我毫无怨言。
”
“为什么啊?”蔺悄懵懵懂懂的有些不太理解,这种情感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微微抬着头的动作,像是在主动亲吻着他的手指一样,带着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亲昵。
小声的补了一句:“我肯定不会伤害Daddy的呀。
”
柯诺唇角扬起弧度:“因为是悄悄,所以怎样都值了。
”
不管是死在他的手里还是在他心里的地位更进一步,他从小就见识过了太多生离死别,因此他比所有人都知晓,毫无意义的死亡是没有用的,别人或许能记得他一时,但却记不了他一世。
只有当他在一个人的心里达到某种重要的程度时,他的死亡才会让他永远记住,他要像蓬勃生机蔓延枝条的玫瑰那样,永远的在蔺悄心里扎根。
或许正如褚渊说的那样,他们都是卑劣的。
他不要蔺悄忘记他。
蔺悄感觉手上的红宝石匕首更沉重了,加载了他无与伦比的情感,将蔺悄觉得烫手,却又紧握着:“那、那你是什么身份啊?”
“你呢?”柯诺拍了拍膝盖站起身反问着。
蔺悄见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精致软白的小脸灰扑扑的,有些不敢看柯诺调笑意味十分明显的眼睛:“我、我是鸽叽。
”
坦白的声音软的不得了,掰着小指头给他算着:“在贴过你之前我已经贴了薛久辞和白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