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着一边欺负他。
几人心思流转,眼眸暗了又暗。
“最过分的还是悄悄那个副本,都已经被人那么欺负了,回来竟然还想着骗我们。
”
白零伸着手将他面前的空杯子倒满酒液,白色的气泡咕噜咕噜的,他半侧着脸,从头顶映照落的灯光洒在他的眼睫上,那双浅金色的眼瞳显得有些冰冷。
蔺悄嚼着嚼着见所有人的目光突然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干巴巴的将食物给咽了下去,鼓起勇气十分理直气壮的。
“我、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么过分啊,不是故意要骗你们的。
”
“噢?真的是这样吗?”旁边的褚渊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有些幽幽的开口,被高度数酒液浸染的嗓音显得无端有些低哑性感,惹得敏感的小兔子耳朵动了动。
“季然亲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被那么多人看着,还咬了耳垂是吧?”
蔺悄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耳朵,终于发现上面还留有浅浅的牙印,倏忽间睁大了眼眸。
坏了!小兔子偷吃没弄干净。
坏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不然怎么过了十几个小时痕迹怎么还不消失?
顶着褚渊幽暗的眼眸,蔺悄莫名的有些心虚,纤长稠密的眼睫扑扇扑扇的,跟小勾子似的:“我、我后来警告他不许再咬我了……”
被亲得眼眶红红的小兔子的警告又有什么用呢?
只会激发起男人更进一步的摧毁欲与占有欲。
梅尔罗斯见状眼神闪烁着,开始转移话题:“好了,庆功宴的时候,就别说这些败坏气氛的话了。
”
“我看大家情绪高涨,不如搞个游戏怎么样?”
霍厌懒洋洋的应声,倒是很给面子:“什么游戏啊?”
组织成立以来确实没搞过什么团建,有蔺悄在其他人自然不可能拒绝。
梅尔罗斯打量着其他人的意兴阑珊的神色,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