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嗯?”江念摩挲着指腹下柔软的肌肤,视线紧紧地锁住他。
可能是因为害怕,眼前的人脸色略显苍白,眼眶通红,莹润的眼眸里盈满了水光,盛不住的泪花沾湿了下睫:“不、不是……”
好像欺负得有点狠了,小兔子看上去都快要哭了。
江念凑近了他白里透粉的面颊,语气又凶又恶劣,最后那句话刻意压低却又显得无端暧昧:“哭什么?我有怪你吗?我可怜的小预言家。
”
蔺悄瞳孔瞬间微微放大,怀里的阿拉斯加凶巴巴的龇着江念,不安分的乱晃,狗绳都要拉不住了,脑子里慌乱一片:“什……什么意思?”
江念怎么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面前的男人似乎冷笑了一声,抬手擦掉他眼角的泪痕,按住后颈的力道又大了一些:“你说呢?亏我今天都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你的身份,悄悄,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就是这么对我的。
”
蔺悄被迫仰着头,白皙的脖颈划出优美的弧度,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
完了。
江念是个坏东西!
他的身份明明都藏得好好的,怎么就唯独引起了坏男人的注意呢?
蔺悄泛红的眼尾都垂了下来,刚才心里的愧疚感荡然无存,手指都无意识的揪紧了衣角:“坏蛋对悄悄一点都不好,还骗悄悄。
”
江念简直都要被他气笑了,掌心滚烫的温度,烫得悄悄小兔子一颤:“呵,我对你还不好?”
“你说我现在要是把你的身份公之于众,你这个假丘比特还能活过今天晚上吗?”
孱弱的悄悄小兔子猛地颤了一颤,抬着湿漉漉的眼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坏蛋啊!
没有人会留着一个可以验人的预言家活到最后一天。
预言家通常都是最快死掉的神。
他现在能活到第三天,全都仰仗着那个真丘比特没有跳出来揭发他。
可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他的真实身份最终还是被江念这个石像鬼给验出来了。
眼下要是江念把他的真实身份说出去的话,他和喻如镜今晚肯定会死。
蔺悄下意识的挪动了一下,然后就被坏男人揪住了,低垂的发丝和垂落的银发缠绕成一片暧昧的色泽:“不、不要说出去好不好……?”
江念眼眸暗沉了几分,咬牙切齿像是带着发狠的气势:“晚了,在你执意要投我出局的那一刻,我的心意就已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