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微挑,目不转睛的紧盯着他的动作:“噢?就只是安眠药?”
钟无惑拧开倒了两片白色药片出来,仰头吞服,喉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滚动。
他的下垂眼微微弯起,嘴角吊着一抹诡异的笑容,隐藏着若有若无的危险:“从早餐开始,就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的带节奏,想要用言语来抗推你认为的好人。
”
“别人或许会认可你的带队能力,但在我这里看来,你只是一个会起状态的狼人。
”
江念冷哼了一声,又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形象,只是脸色或多或少都有些难看:“合理怀疑罢了。
”
“既然你证实了这是安眠药,但你也摆脱不了嫌疑,安眠药要是一次性吞服一定的剂量还是会悄无声息的致人死亡的,我想这点大家不会不知道?”
他的话语直指钟无惑:“而你又是第一个被老管家叫去书房的人,你有充足的时间可以等待药发的时候。
”
钟无惑略微歪了歪头,笑容里裹挟着极大的压迫感:“可是,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而已,不是么?”
空气中安静得仿佛能听见彼此细微的呼吸声。
自他的话音落下,僵硬在原地的江念就一动不动,被漆黑碎发遮掩的眼眸看不见焦点,具有穿透力的浓厚视线却毋庸置疑的投射到了钟无惑身上。
他扯了扯领带,迈着腿往外走,径直掠过了躲藏偷看悄悄小兔子,低声用一种捉摸不透的语气说道:“哼,我总会找到证据的。
”
蔺悄晃着小兔子耳朵回头看了看江念,看了看钟无惑,不知道为什么江念突然对钟无惑敌意这么大?
难道是因为他已经发现钟无惑就是那个丘比特了?
所以现在才这么踩他。
蔺悄面色凝重,可惜他现在不能出面,他还拿捏不准他们两个究竟哪一个是狼?一开始他以为江念是狼,可是后面越听他的语气好像越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