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下意识的想把手缩回来,有些支支吾吾的摇了摇头:“没有……”
可是褚渊却已经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手,手腕处受伤包扎过的痕迹清晰可见。
褚渊只觉得十分碍眼,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水,这是别人在蔺悄身上留下的痕迹。
或许也是因为他的关系,害蔺悄受伤了,但这些蔺悄本人实际上是不知道的。
褚渊已经隐约猜到蔺悄为什么突然这么说的原因了,他语气暗哑:“没办法继续画画了?”
蔺悄的神情立刻顿住,像是触及到了什么伤心之地,他抽回了手想要藏起来,很快的否认着:“没有,我还能画。
”
殊不知这样让褚渊更加坚信不疑了他的猜想。
果不其然。
一定是手受伤到了某种短时间内拿不起画笔的程度,才会想要放弃自己的梦想离开这座城市了。
什么生活上的拮据通通都是借口。
可惜,他是不可能会让他离开的。
无论怎样,都要把他留下。
褚渊眸底早就蕴满了如同毒蛇般择人而噬的冷戾情绪,脸上依旧是沉稳冷峻的姿态,但已经出神一般的内心混乱了起来。
他像是思索了片刻之后开口:“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的套房里有多余的客卧。
”
“当然,因为平常没有人住过,收拾起来会有些麻烦。
”
男人有些冰凉的手掌熨帖地挨在他的颈侧,蔺悄抬起精致昳丽的小脸,对自己的叨扰有些惴惴不安的:“这样不太好吧……我是说,对神父大人你的名声……”
褚渊俯身下来,带着安抚性的动作一遍又一遍的梳理着他银白的发丝:“没必要着急拒绝我,就当是我为你做出的一点微不足道的补偿吧。
”
“跟我来,我先为你处理伤口。
”
蔺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褚渊带着上了楼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