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悄的眼眸还沾染着湿漉漉的雾气,鼻尖通红,耳垂通红,哪里都是红的,像是透着诱人的粉意。
旁边的两人眸色一瞬间沉淀了下去。
褚渊苍白手腕上一瞬间死气环绕,周身的气势如凌冽出鞘的镰刀:“找死。
”
薛久辞刺客爪的锋芒尽显,虽然脸上是笑容,却没什么温度,反而泛着彻骨的冷意:“哎呀呀,你好像很嚣张嘛”
“不给你点教训,都显得我薛某人是个大善人了。
”
在萧若白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侧后方的突然袭来一个身影!
如猎犬一般迅猛、如狼一般有力,褚渊踩着沙发几步跃到唯一的退路口,毫不迟疑地给人一脚,一秒打倒了刚才气势极为嚣张的男人。
白色的绷带瞬间被鲜血给染红,萧若白一边恼怒于这副满身伤痛的身体,一边挥拳打向褚渊的侧脸!
随即而来的刺客爪却瞬间压迫至他的脖颈,只消他在有所举动,便能一击要了他的性命!
褚渊反手按着他的头重重摔在桌面上,酒杯碰撞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伴随着白沫的酒水缓缓流淌,周围的尖叫声而起!
“越是不厉害的狗,叫得越欢。
”他漠然道。
之所以不用死神镰刀,是怕引人注意,褚渊一直还记得蔺悄之前说的“低调行事”。
虽然现在好像也没有低调到哪里去就是了。
蔺悄的视线扫过前方的盛况,灯光流转之下,两个高大男人身姿敏捷灵巧、利器与肉搏并用,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雄性动物的率性和野性,在猎物出声叫喊前便迅速了这场教训。
在把他的肘关节卸掉以及给了他的腿一击重击之后,确认他再无逃跑的能力,薛久辞才将锋利的刺客爪收回。
可被强行按在桌面上的那位男人却不服气,眼眸里满是通红充.血的狠戾。
“你们叫我来,就是为了给你们的小情人表演节目?讨他欢心?呵”
萧若白不清楚究竟是哪一位叫他过来的,可他看着蔺悄的目光,跟看向周围的那些侍客的牛郎没有任何区别。
衬着他那苍白的肤色与缠绕的绷带,身上还混杂着劣质刺鼻的女人香水味,一看就像某些街头不好惹的刺头。
还是很受乖乖女亦或是性感情妇欢迎的那种。
换句话说,他在这一行很吃得开。
他生来就带着那股刀尖舔血的危险性与侵略性,只要板着一张凶狠的脸亦或是挑着眉眼在那里什么都不做的吸烟,就会有无数目光在他身上停留驻足。
前提是,他真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