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该让他来接近我,毕竟他的小兔叽尾巴实在藏不住。
”
薛久辞额头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破口大骂:“谁他吗让他来接近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
只是那语气怎么听怎么酸到不行。
季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冷郁的神情不变,心里却莫名的起了点涟漪。
“哦?那就是他主动来接近我的了?”
季然握刀的指尖瞬间痒到不行,很想就现在把软乎乎的小兔叽rua进怀里,把他的眼眸都欺负得红通通的。
薛久辞嘴一快,看着他那得意的模样,真想抽自己一嘴。
艾伯特对气味特别敏感,隐约闻到一丝泄露的怨气。
那是……他送给蔺悄的那瓶彼岸花血酒。
他蓦然间拉开要争斗的两人,眼窝深邃:“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们?”
季然收起了长刀面不改色:“是杀是留,由我自己决定。
”
【好一个自己决定!啧啧啧当初怎么为了抓人连传送阵都敢闯?看不出来的还以为是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呢!!】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好大声,季然:我是想活捉,只不过想活捉的是小兔叽!】
【一群大佬在这里争风吃醋,到最后受苦的还不是我们小兔叽?!】
【可恶!!我不管,赶快禀报“十二审判”的人,君主要叛变了!】
听到季然的回答,艾伯特立刻就在心里做出了决定:“在正12点钟方向,我闻到了蔺悄的气味。
”
“他应该就距离这里不远,这附近可能是被设下的某种禁制,我们看不见‘里面的人’。
”
季然冷郁的眉眼微抬:“你闻到了……蔺悄的气味?”
冷淡的语气莫名有些不爽,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感觉。
艾伯特也不一定非要拉他,挑着凶戾的眉头:“你要不信我们可以分开走。
”
“不必了。
”季然抬手示意,朝着他说的方向走去。
现在他们共同被困在深海,无谓的争斗没有意义,眼下最要紧的事是先找到蔺悄。
在走过某一个地方时,季然蓦然停住了脚步。
然后又往后退了一步,试探性的用手感受着水流的涌动。
这里明明没有什么东西阻隔,可远处的水流却像被阻隔了一般,从两侧绕过来重新汇聚到他站立的地方。
“在这里。
”季然一瞬间就下了定论。
随着雪纹古刀的银光掠过,面前看不见的空气屏障瞬间一分为二!
无尽的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