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终拍卖锤落下的一瞬间,众人才恍如隔世般松了口气,回过神来背后早已经大汗淋漓。
无论是一开始有勇气竞价的唐恩,还是面对季然眼神临危不乱的薛久辞,都比不上季然带给他们心理上的压制力。
紧闭的大门重新打开,发出锁链般滚动的声音,贵族与玩家们在杰弗里和谢尔的维护下有序离场。
杰弗里借机往门里瞥了一眼,扫了一圈没扫到蔺悄的身影,又在重新略过一遍之后,看到蔺悄被季然抱在怀里时挑了挑眉。
今晚是他要陪蔺悄睡觉,这个爱偷窥狗男人不会想要跟他抢老婆吧?
拍卖会里就还剩下三个人没动,季然毫不避讳的抱着蔺悄上拍卖台,在薛久辞和艾伯特危险目光的注视下,将巨大的笼子连同仆役男人一同收进了储物戒指里。
蔺悄眼巴巴地看着他的储物戒指,看着男人的神情,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碰了碰。
季然却一把握住了小朋友不安分的手,小朋友暖乎乎的体温被他紧紧包裹,触及到的指尖却一路延伸泛起痒意。
季然象征性的碰了碰小兔子的耳朵,和这更像是指腹揉捏一样,本就敏感的耳垂越加绯红艳丽,好似熟烂的果实。
蔺悄倏忽抬起了漂亮的眼眸,像是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动脚一样,小手慌慌张张地抓着他的手,软软的朝他看过来:“你干什么呀,父亲说不可以让别的坏男人随便碰悄悄的。
”
“可是你刚才还说我是好人。
”季然盯着他微红的耳尖开口。
向来冷淡的男人一直固执的记得着蔺悄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语,好像存在他的记忆存储盘里,一辈子也不可能忘却。
季然好似垂首的无意间,薄唇触碰到他通红的耳畔:“我都要把笼子里的男人送给你了,让我摸摸怎么了?”
只见蔺悄眼睫颤颤,精致的五官撑起面部的饱和度,双腿夹住男人腰腹的不安样:“那也不可以在别人面前摸,悄悄都被看到了,父亲说小兔叽要藏得严严实实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