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是没法跟疯子共情的。
付宿意图直接走开。
但薄宴行从小训练有素、力气极大,还是个顶尖alpha,整条肉茎都悬着满满的白浊液,就这样挺着软下去也有好大好长一条粗屌,他只要一动,几步追上付宿。
“你这样是堵不住的,”薄宴行拽住他的胳膊,不怀好意地说出了他的建议,“这样吧,不如我吃点亏,把内裤借你,你塞进去堵一下。
”
变态!
付宿甚至都来不及决定到底是先骂薄宴行不好好穿衣服,还是先骂他脑子里面整天都是什么脏东西,就被薄宴行趁机掐住了下巴,又被一根大拇指撑开唇缝,手指头不断刮蹭着舌床,付宿在轻微的刺痛下分泌更多涎液。
白玫瑰被猎人衔于口中,这画面充斥了凌虐般的美感。
薄宴行纯黑色的瞳孔中快速沾染了付宿最为熟悉的欲火。
很快,他将那双罪恶的大手从付宿的胳膊处收回,转而来到付宿的身前各处,他顺着这具美丽身躯的肌肤纹路来回摩挲,让对方被迫弓起脊背,仰头低喘,像是被捕获的、缺了壳只会恐惧流水发抖的鲜美蚌肉。
“乖,老公疼你,让你好好发泄下。
”
那只手摸到最后,停在了付宿裹挟欲望硬挺着昂扬的肉色性器,让付宿有一种命根子被人掐在手里的恐惧。
他猛烈地抖了一下,被极具粗糙肉感的手掌握住性器上下有技巧地套用了一下,比快感更快涌上心头的居然是久违了的失禁感。
不,不。
再这样下去的话,屁股后面夹不住,前面也会失守的。
付宿挣扎着使劲用双手推拒、捶打,想将禁锢住自己的手臂和手指都掰开,甚至都不顾外边有人会被他这边的响动惊得直接冲进来的风险,尖叫着,使用一切办法去拒绝这不适时宜的手淫。
薄宴行的手心出了汗粘粘的,见付宿挣扎得厉害,不耐烦地在付宿马眼中用手指头狠狠一戳,强烈而又诡异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