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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薄宴行又给付宿穿上一件露奶的短款露脐上衣,在乳夹铃铛和白色薄纱之间,他还灵机一动,加了一条适当的短链。
只要付宿上半身稍一动作,就带动下半身,算是变相实现了“乳摇甩屌”,骚得不行。
完成之后,薄宴行只是站远了凝神欣赏了几秒钟,胯下那东西就憋得发肿发紫。
“太骚了,太骚了,忍不了了。
”
性欲高涨之下,薄宴行也顾不上原本要拍照留念,然后慢慢回味的想法,强硬地表达自己的诉求:“过来,把屁股撅起来。
”
“我……”付宿睫毛微颤。
不等他说些什么,薄宴行猴急地伸出手。
修长粗粝的手指掐住付宿的后颈,将人狠力压向自己,付宿踉跄着走了半步就被带动胯下三寸性器,那东西似像倒长了白色纹路尾巴的小狗一样摇动着冲人打招呼,看得薄宴行又是一阵眼热。
这几天两人试过了这房间里的各个角落,书桌、椅子、落地镜、走廊、墙壁、浴缸、洗浴台,但凡薄宴行能见着的地方,都糟蹋过。
此时付宿就软在了拉着窗帘的窗户旁边,耳边隐约听到远处其他人交谈的声音。
但他实在没精力去分辨他们在谈些什么,只是心脏微微一缩,有种怕被人看见的心虚、不安。
薄宴行从后面抱住他,抬起他的一只脚,抓住洁白脚踝顿了顿,就着这个姿势,垂下头颅去亲吻他的后颈腺体。
出于alpha标记的本能,他总是格外钟情那里。
狰狞巨物一进入软烂湿润的后穴,就感知到了付宿平静外表下的紧张,他抬头观察了下,不由失笑:“怕被人看到?担心什么,外面就算有人,都是我们的人,不用担心他们乱说。
”
能开玩笑的话,说明他易感期的情况已经没有最初那两天那么严重、糟糕。
付宿双手紧紧揪着酒红色的窗帘布料,双乳下的链子和被薄纱缠绕的性器都在空气中摇晃,敏锐地转过头:“薄、薄宴………行,啊轻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