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目标的信号已经丢失,定位器最后发回信号的位置就在这附近。
”
“全员配备探测器,务必定位到信号消失前的最后一个信号点。
”
“报告!目标的亲友已经收到短信,目标说要去进行婚前单身旅行,请亲友不要担心。
我们查过了,应该是提前设置好然后定时发送的消息。
”
“追踪手机信号,给他们发红包,给资源,随便什么条件,总之务必说服他们站在我这边,有收到付宿的任何消息,立刻回传给我。
”
“报告!目标名下绑定的手机关机,近半年银行账户均没有产生任何一条消费记录。
”
“继续跟,他要么之前取过现金,要么有人借给他钱,去查!时间,关系人,都他妈的给我查!”
“报告!监控摄像里面拍到目标离开的身影了。
”
“发过来。
”
今日凌晨四点,万籁俱寂。
付宿披着长款驼色风衣,白衣黑裤,单手插兜,脚步轻缓,侧着脸打着哈欠,两根手指勾着一包黑色塑料袋,轻松自在地从摄像头前走过。
被他抛在身后的华美建筑,两侧奢靡精贵的摆设,包括脚下白玉铺就的台阶,都不能阻挡他自信从容、坚定不移、稳步向前的步伐。
他很快就从摄像头前走过,在夜色浓厚的凌晨,化作一股飘渺的微风。
所有的生命力似乎被这摄像头延迟送来的黑沉夜色吞噬了,众人惊恐、担忧地看着薄宴行,看他霎时间脸色灰败得好像马上就要晕厥过去。
“付宿,你怎么能让我这么难受?”
薄宴行有着深切的不解,“我做错了什么?”
付宿离开的时间是凌晨四点。
现在看到摄像画面的时间是下午四点。
整整十二个小时,迟来的子弹终于越过时空重重打在了薄宴行的心脏,这个自信骄傲固执坚强了二十多年的alpha,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快速地倒了下去。
“薄总!”
“老板你没事吧?坚持住,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马上送老板去医院!快!他信息素失控了。
”
“先找一针抑制剂!信息素先帮他稳住!学过急救的,快,过来!”
“哦哦我马上,我马上。
”颗莱铟蘫
所有人都围着他,手忙脚乱的。
其中有几个人怜悯地看着双目紧闭的薄宴行,又回头看重新播放的摄像头片段,见那背影难得一见的轻快悠扬。
心说:付宿,一个心肠够狠够硬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