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吧,薄宴行冷落他之后,不仅他没有心理落差、难堪、胡思乱想,反而乐不思蜀。
完全不想理会薄宴行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种快乐在他见到苗宣上门,听到他亲口说家道落魄需要和薄宴行进行ao联姻时,达到了顶峰。
是谁能让付宿如此快乐?
是你,剧情线!
万万没想到剧情线还能这么走的付宿,短暂的惊讶后飞快接受了苗宣的说法,飞快地摊开双手把脸埋进去,激动地耳根后颈全都红成了一片。
他强忍情绪的好听嗓音流淌出来,艰难地开口:“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
苗宣张张嘴,又叹一口气。
要不是他家里遭难,需要一笔大额投资度过难关,他是真的不想来薄宴行家当这个工具人,故意透露假消息刺激付宿,逼迫他主动跟薄宴行服软。
不过说实话,薄宴行确实太吓人了。
那一脸的欲求不满,像一头习惯了大鱼大肉但被迫喝露水吃素食的饿狼,眼睛绿油油的,泛着森寒瘆人的亮光,几欲择人而食,属实可怕。
这一天深夜,薄宴行带着满身的酒气,摇摇晃晃,摸黑顺着付宿遗留的信息素味道走到他的房前,使劲抓了抓头发,双眼惺忪。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好想你啊。
你怎么还不来服软啊?
我快坚持不住了。
薄宴行抓着胸前衣服靠近心脏的位置,懊恼又委屈,理直气壮中带着强烈的埋怨、愤恨,夹杂着偶尔的期待和梦幻般的甜蜜,而引起这些复杂情绪的人就躲在这一扇门内。
他恨恨地盯着它。
酒精会让人冲动易怒,付宿白天睡饱了,又没有足够的运动量,晚上不容易入睡,脚步声停在自己的门口,他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