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中,付宿的双手本身就足够惊艳。
此时他再看那只被包裹起来的手,由于肤色被掩盖,能够展现在外人眼中的便是优越细腻的手部骨骼。
十指纤长,又骨节分明,格外地好看。
戴上手套,并没有掩盖这双手的优越性,反而像是着重点出了上帝对于这双手骨骼轮廓上的偏爱。
但如果说付宿套手套,是造物主极致的偏爱与绝对美学,如同大教堂圣钟下安静祈祷的优雅信徒,那薄宴行戴了白手套就是地下打黑拳的马仔,哪怕是笑着也是个上法庭都没人觉得他冤枉的血腥悍匪。
按照苗宣的刻板印象,这两位一个应该在唱诗班的教堂,一个应该在四面铜墙铁壁的牢房。
他心中诽谤:“一个禁欲圣洁,一个进狱裁决。
薄宴行难道以为这画面很唯美,两人很搭吗?”
真是笑死人了。
轻蔑地移开目光,苗宣对正背对着门仰头欣赏巨大油画的薄宴行开口:“薄总,见你一次可不容易。
”
语气嘲讽,咄咄逼人。
薄宴行双手抱胸,连脸都没有转过来,比他更冷漠更不客气:“既然是花了巨大代价回来的,那就安分一点。
”
“哈,你果然是没有出乎我的预料的恶劣,”苗宣傲然批判,指指点点,“别人看你家世背景不敢说,那我告诉你,付先生和你并不合适,你们都需要开展一段健康、积极向上的恋情,而不是维持这种畸形痛苦的关系。
”
“哈哈哈哈哈,畸形痛苦?你在开什么玩笑?”
薄宴行终于舍得转过来,苗宣以为他和付宿互相折磨,会在薄宴行脸上看到森冷锋利的眉眼,阴郁不渝的眸光,结果这一见发现,这个强迫了alpha的人渣,居然过得很相当开心。
全身上下都洋溢着被爱情和幸福滋润的荡漾。
苗宣:???
难道他情报有误,付宿自己情愿?
他皱眉,不动声色地再去看那油画,但无论怎么看,他都没在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