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最终,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
正常人看他这么敷衍,要不大吵大闹,要不就失望放弃,唯有薄宴行跟所有人都不同。
“老婆好乖,最喜欢乖老婆了。
”
他摸了摸付宿额头上的冷汗。
“冷啊?怪我,大晚上带你来,却没做好保暖措施。
”
他轻叹,像一只找到惩罚借口又性情卑劣下等的狼犬,用力地抱住了怀里这一只被折断羽翼的鸟雀,不住用鼻尖蹭对方乌黑又柔软的毛发。
他先放开对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扔到地上,又解开自己的金属腰带,再温柔而强势地把付宿脱得精光。
不急着操干骚甜的后穴,他低垂眸子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如猛禽巡视巢穴内珍贵精致的所有物。
很快,他视线落在对方的脚下。
那一双脚,因为主人长期被抱着走路,被养得日渐娇嫩,新鞋似是不合身,使得原先光洁白皙的脚后跟被磨出许些粉红,在雪白的底色之上,仿佛被破坏、被弄脏。
“老婆,你的小脚丫真可爱,”他把付宿推到铺了外套的地上,把羞耻得要收回去的脚抓在手里,“来,用这双美脚操操老公的大鸡巴,让老公先爽爽。
”
薄宴行的这只性器,顶端圆润硕大饱满似鹅蛋,完全勃起时青筋环绕,狰狞又壮硕,妥妥的人间杀器。
因为多次操干alpha的后穴、口腔,颜色比最初已经深许多,又被肠液和口水泡过,时常亮汪汪的。
尤其是当丑陋粗大的东西抵住付宿纤瘦白皙的脚心,这玩意儿的狰狞丑陋得更加直观。
付宿怕痒,下半身轻颤,大腿根有些发抖,试探性地往外抽了抽:“老公,好痒,能不能不要?”
每次付宿一喊“老公”,薄宴行就被勾得气血上涌,胯下鸡巴硬得发疼,闻言嘿嘿一笑:“那当然是不可以的哦骚老婆。
”
赤裸的付宿心中紧张,他眼含热泪,担忧地张望了四周,既怕薄宴行动作太慢说话声音太大把陌生人引过来,又担心自己一直抗拒反对,反过来激发对方旺盛的兽欲。
这种扭捏心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