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那段日子的空缺吧,但是这也太棒了吧!”
“夜风里”此前停业数月,所造成的损失巨大,加上一些员工的遣散赔偿,是个并非一日就可补全的窟窿。
然而眼下这数字也早超过了最初预期,许星河说:“慢慢来,会越来越好的。
”
江川亮着眼睛重重点头,“嗯!”
程骁来时几个人已经收整好所有的支出单,正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晚上吃什么,一进门便对林落凡道:“你和星河之前托我查的那个事,查到了。
”
林落凡一听立刻问:“是谁?”
先前有人匿名为检察院发送录音邮件证明许星河无罪,林落凡一直放在心上。
虽说提供证据的人官方向来不予提供真实身份以防有人恶意报复,但林落凡许星河作为受益方,一直是想当面道谢的。
于是她私底下拜托了程骁,去查一下提供证据的人的身份。
这名字对程骁而言却似乎是个难言之隐,纠结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许星河,最终一叹。
“许星灿。
”
“……”
-
……
那晚。
许星灿将手机塞进牛皮纸袋里,折好封口,沉默。
沙发上的另一个手机显示出林落凡的短信,【你提的要求,我考虑好了。
面议。
】他静静盯了良久,而后按铃叫来了阿忠。
“大少。
”
许星灿背对他,反复而缓慢地摩.挲着手中的牛皮纸袋。
落地窗外的灯火将他的身影拉得深长。
阿忠等了很久才等到他梦呓似的问话:“阿忠……你说我这么做,对吗?”
阿忠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阿忠对于许家许星河的内中纠葛略知一二,却无法从一个客观的角度来判定谁对谁错。
那像是一张错冗繁杂的珍珠网,筋骨都连着,断了一根就整盘皆塌。
早就无法单纯地论对错。
于是他也默了很久,才答:“您觉得对,那就是对的。
”
许星灿却笑了一声,没人知道他想什么。
他最终只是将那个装着录了音的手机的牛皮纸袋丢在他面前,做了于他而言似乎最简单也最难的一个命令:“把它寄给检察院吧。
”
“记住,这不是许星灿发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