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紧了两秒,他象征地往下掰了掰她的手,“起开。
”
他声音很淡,有点嫌弃似的意味,“谁的男人你就随便抱?松手。
”
林落凡才不理她的话,反而楼得更紧了,脸埋进他的背。
她鼻尖酸酸的,有液体晕润了他衬衫衣料的一小块,林西宴感觉得到湿意。
“林落凡,我烦了啊!”他的声音也有不易察觉的哑,开始用力扒她的胳膊,“给你三个数,赶紧给我松开!”
“一、二”
三字还没出口,腰上的力量忽然松了。
转回身时林落凡已然又是那幅笑意盈盈的模样。
“哥,你放心。
”她歪歪脑袋向他眨眼,豪迈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等以后你要是干不过二叔四叔他们,我就回来帮你!”
林西宴一嗤,“你还是好好管好你自己吧,别给我惹麻烦就谢天谢地!”
尽管说出的是嫌弃的话,可他眼角明明也红了。
林落凡故作愤慨地嘁了他一声。
时钟嘀嗒嘀嗒,过零点了。
新年伊始,没有辞旧的欢天喜地,也没有迎新的热络欢欣。
只有窗外沉沉的夜。
屋里灯光温柔而静默。
林西宴:“还有钱吗?”
“有。
”
“一路上小心些,有任何问题,”他声色低沉,“随时和我说。
”
“嗯。
”
将一切打点好,出去时,林落凡又叫住他,“哥。
”
林西宴回头。
她在几步之外,一张素颜被暖色壁灯映得艳丽明媚明,静静望着他。
像有很多话欲言还休。
隔很久,只微笑,道:“谢谢。
”
……
你永远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她的哥哥。
她这世上仅剩的唯一的,亲人。
-
大年初一,许星河从清晨起就在忙络。
顾沄曾经在清溪县居住的旧址在县城最南,是一个独幢的双层小楼。
不大,双层加在一起也不过二百平米。
带着一个小院,偏僻而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