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
”
在护土问他们没有挂号的那一刻,方玉晴脸都红了。
不为别的,而是她知道医院要挂号来着,但是她也几乎没有来过医院,她也就把这一件事情给忘记了。
等护土走后,苏玉卿看着自家媳妇儿红通通的脸,着急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方玉晴摇了摇头,小声的在苏玉卿耳边说了一句,“我知道要挂号的,但是我忘记了。
”
方玉晴这么一说,苏玉卿就知道她为什么脸红了。
和方玉晴不一样的是,苏玉卿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
不知道就问,也没有什么啊。
有什么好尴尬的。
“没事儿,我先去挂号。
”
方玉晴点头,“好的。
”
挂号的那里倒是没多少人,苏玉卿只是排了一小会儿队,就轮到他了。
“你好,同志,我要挂号。
”
“挂什么科?”护土问道。
“妇产科。
”
“挂号费一角八分钱。
”
苏玉卿咂舌,这挂一个号都要一斤多猪肉了,怪不得现在大多数都不愿意来医院,这光是挂号费就要一角八分。
想归这么想,但苏玉卿还是数了一下,把一角八分钱寄给护土。
苏玉卿发挥了他不懂就问的原则,问道,“同志,那之后这个挂号费退吗?”
如果是现代人这么问,那一定是社死现场了。
但是苏玉卿是谁啊,他一点儿也没有社死,他只是不知道,单纯的问问。
听到苏玉卿这么问,护土的面上是一脸的波澜不惊。
她在医院当挂号员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情没见过?
特别是不想交挂号费的,比比皆是。
更奇葩的是,有人原地坐下就开始骂街了,也不管这是在医院。
因此,苏玉卿这么问,完全没有勾起挂号员内心的波澜。
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