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之前柔着手臂去推开他,气息不上不下地:“……又不是……没有明天了……”
她伸出一指,戳了戳食盒:“吃……吃点面吧。
”
青时却把食盒收进了乾坤袋中,将她一把抱起,放在桌案之上。
云舒被他圈在桌案上,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兔,无辜地眨巴眨巴眼:“你做什么……”
他倾身覆来,撩开她的衣襟,在她红得滴血的耳畔轻笑一声:“做……”
云舒听得骇然,慌张地去看四周,还好还好,成簇成簇的海棠花将他们高高地包围。
无人发现。
“姐姐,”他一下一下地吮吸,双眼迷离着,声音比平日还哑:“喜欢吗?”
云舒根本就没法正常说话,每一处都发颤,想开口,却只能发出令人羞愤欲死的嘤咛声。
衣带渐落,桌案轻晃。
冰凉的风,一下又一下吹拂在滚烫的肌肤之上。
海棠花摇曳不止,纷乱了思绪……
……
醒来时,已然躺在房内的木雕床,鲜红的嫁衣盖在身上。
云舒娇嫩白皙的肩颈上绽开着星星点点的粉色花蕊。
她深深觉得真是不能招惹空了一千年的男人,累得连睁眼都没力气。
她悄悄挪动位置想去拿衣裳穿,才刚挪开青时的手,他便又缠了上来,从她身后将她环紧,像个孩子一般撒娇:“云舒……”
云舒心软地一塌糊涂,回身去抱他:“乖,我在这。
”
“可舒服?”他在她耳畔问。
云舒一下便又红了脸,随即蔓延至整个身子,他怎么又问!
她不说话,害羞又含糊地应了一声。
青时睁开眼去看她,她低下头钻在他怀里,好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
“可还要?”他念及方才种种,开始反思自己的不当之处,揉捏她的不适:“方才……我不该……”
开始,云舒还以为这人当真在反思自己太过,直到她听到他说“下次我们可以……试试垫个枕头……从前那次的捣药……我们还可以……”
云舒忍无可忍地将枕头扯出,蒙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