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孩子,也并不需要手术避孕。
而且大部分alpha心理上无法接受这项手术,都很抗拒。
章决想说没必要,但看着陈泊桥,想了许久,才想到委婉一些的语句:“我植入避孕更简单。
”
婴儿很轻地呼吸着,用腿把盖毯蹬开了,陈泊桥帮他重新盖好了,才对章决说:“你就别折腾了。
”
章决申辩:“我没折腾。
”
陈泊桥抬手,碰着章决的下巴,拇指很轻的摩挲着,又沿着颈部的线条,滑到章决耳后,滑到腺体边。
“你还不折腾,”陈泊桥低声笑他,“不是跟你说了,疤没什么。
”
章决下周去做后颈腺体的祛疤手术,陈泊桥不太赞成他做,但章决的意志很强烈,因此最后妥协的是陈泊桥。
“我不想留着。
”章决垂着头说。
他等了一会儿,陈泊桥伸手勾着他的下巴,要他抬头,看了章决一会儿,才垂头将唇印在章决的双唇,说:“随你。
”
他们吻了少时,陈泊桥把章决从椅子上拉起来,离开了房间。
站在婴儿房门口的育儿师又走了进去,而陈泊桥与章决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诞子后,陈泊桥并没有再和章决做过爱,只是入眠时总是将章决抱得很紧,要十指相扣,要身体贴紧,仿佛他也??惧怕过失去。
3.
这一次爬雪山是在章决计划之中,但旅伴在他计划之外。
接到Harrison电话时他在新独立国省亲,Harrison说很久不见他,问他愿不愿意一道再上一次雪山。
孩子来新独立国后,章决父母的注意力都转移了,他正觉得自己在家已经有点多余,便和陈泊桥商量了一下,答应了。
没想到到了泰独立国,Harrison突然没空了。
他匆匆忙忙地给章决打了个电话,说有急事,挂下之后,陈泊桥的电话也来了。
陈泊桥说自己凑出了几天的假期,可以来陪他,打完电话的下午,陈泊桥就到了。
他们在泰独立国边境驱车三小时,到了森那雪山附近,导游坐在前座,犹豫地回头看陈泊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