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些妖兽为了追求短时间内提升功法，服用了大量修髓丹。
可之后导致了性情大变，杀戮成性，就连容貌都难以辨认。
一旦沾上这个东西，可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或许，并不会同意...”花花犹豫道，似是在提醒白宁。
为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真的值得吗？又或者是先将厉怀渊的身体养好，或许未来...他们还是会有孩子的。
白宁当然知道这东西的弊端，自从她第一次想替他寻来此物被他拒绝后，她就了解了这种东西意味着什么。
妖丹对于一个妖兽来说是最私密之物，将其他妖兽的妖丹融入体内，则相当于共享了其他妖兽的妖力。
身体中有别人的味道，终归是不爽的，更何况用的多了，心性都会改变。
“花花，务必帮他撑三年，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
“好。
”
云凌霄换上昆仑门正式弟子的衣裳，走入了她曾经最向往的地方。
悬浮的宫殿下是翻滚的云海，面前一道天河倾泻而下，瑶池畔的仙娥们身后的飘带无风而动，素手上盛着刚接的仙露。
如此盛宴，不知是哪位仙家起头，她只低下头来走着，丝毫不敢多瞧，生怕露怯惹其他神仙取笑。
“你就是云凌霄？”
云凌霄驻足，抬头便发现面前竟是那位灵君仙子，她立刻恭敬地伫立，应了一声，“是。
”
过去她不懂，莽撞地过活上千年，也从不肯卑躬屈膝侍奉过哪位神仙。
所以晋升之路一向坎坷，任由她如何主动，考核的成绩怎样出色，也能只是个编外弟子，甚至仙尊和上神们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而她这大大咧咧，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的性子，说不定在她不知情的地方，早已不知得罪了多少上面的神仙。
可现在不同，她凭借前辈的一句话，轻松地成为了昆仑门的门内弟子，主动找上她攀谈的也多了起来。
而她也渐渐明白了在天界的生存法则，不一定对，但确实有用。
“听说就是你助她平息了妖界之争，天帝还单独嘉奖了你。
”
云凌霄抿嘴不言，白宁的名字几乎成了妖界的禁忌，她是火凤凰后裔，却和满身杀戮的妖兽勾结，所以天界的神仙一般都避讳谈及此事。
她前一阵子重回昆仑门，倒是让大家对她有所改观，毕竟迷途知返也是件值得称赞的事。
可到底不光彩，所以大家提到白宁的时候，最多也只会称呼一声：她。
“弟子只是听从仙尊的安排，无功无过罢了。
”她收敛了性格，谨慎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