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涛汹涌，可是他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一副克制的样子，虽然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厉怀渊觉得一阵头痛，呼吸都有些困难。
“阿宁抱抱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去学。
”
“真的吗？”
白宁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虽然这话听起来荒唐，但是她脑海中确实浮现了一段记忆。
“嗯。
”厉怀渊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释放出来的，同时还在蹭着她的脸。
“那我喜欢怀渊本来的样子。
”
厉怀渊先是一愣，有些没太听懂她这话的意思，什么叫他本来的样子？
白宁掐了掐他的脸，继续说道：“就是在泥坑里打滚，还用脏爪子扑我，甚至还主动展示自己的...”
“阿宁！”
他的大脑几乎快要炸裂，这些事情她怎么还记得，那时候他不懂这些...唯一的一些关于伴侣的知识，也都是从野外偶尔听来的不堪入耳的话。
那几乎是他的噩梦，那是白宁最不喜欢的样子，可他却几乎踩遍了所有的坑。
“我的怀渊，从来都不是温柔体贴，撒娇讨好的性子。
”
现在的每一日，虽然表面看上去温馨，可是她知道，厉怀渊始终把他自己装进一个以她的喜好为名的罐子里。
甚至很多神态，都因为长期的模仿，而变成了他的习惯。
但是这样的他，总让她觉得好像他们之间隔了一层什么…
第176章小蛇蛇，笑一个嘛！
“对不起...”厉怀渊有些失落，他的记忆并没有白宁那般清晰，虽然只不过是几百年的光景，但是他都有些记不得自己之前是什么样了。
他只知道那时候是粗鲁的，肮脏的...不讨女人喜欢的。
“阿宁再给我一些时间，我试着...试着...变回之前那样。
”
他实在是太迟钝了，明明她早就不喜欢池紫闻了，也不喜欢什么天界的仙君们了，明明她的品味早就改变了。
可是他还一味地按照她过去的喜好努力，他早该想到的。
白宁明显感觉到他的失落，她纵容他一遍遍地试探自己对他的爱，可哪怕是得到了确认的结果，他依旧是这么小心翼翼。
白宁觉得，或许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孩子，才让他变得心思敏感，还会胡思乱想。
“可如果我真的变成那样，阿宁会受不了我的。
”
不够听话，也不够信她，不符合她对好夫君要求的标准。
白宁伸手取过被他偷偷藏起来的花，果然看到厉怀渊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她将花放在他面前，“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