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放在自己的腰腹,这副怪异的样子让他再次陷入绝望。
服下那些药丸让他顿时感到有些困倦,周围也充斥着阿宁的气息,这种环境让他更有安全感,似乎还在朦胧的睡梦中看见了阿宁。
她一吻落在自己的小腹,轻柔的一只手轻轻替他揉开腰后的硬块。
而他却越来越贪得无厌,委屈地向阿宁告状,“阿宁,我疼。
”
他虽然很爱庶儿和腹中的孩子,两个都是阿宁的血脉,这辈子能够如此,他是真的很感谢上苍。
可是他并非没有一颗自私的心,因为这两个孩子,让他的妖力消耗巨大,妖兽没有妖力维持这副皮囊,会变丑的。
就像他的毛发,远没有过去光滑柔顺了,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无法留住阿宁的宠爱。
因为他不光想让阿宁觉得自己是她孩子的爹爹,他也想让她在对待自己时,有那种女人对男人的冲动。
或许...也可以叫做被爱。
“姐姐,碰我的时候,你在想谁?”
他完全没有清醒时的温柔和善解人意,梦中的自己尖酸刻薄,嫉妒的要死,贪婪地想要得到白宁全部的关注。
他要从她口中听到他的名字,听她一遍遍的叫他。
“你在想谁,我是谁?”
“别嫌弃我,姐姐我不脏的,只有你碰过我,庶儿是你的孩子,不是什么野女人...”
“阿宁,要我,或者杀了我。
”
一闭上眼就是疯狂的血红和杀戮,而另一侧是阿宁站在原地,她一手抱住庶儿,另一只手向他伸来。
“怀渊,站着做什么,快来啊。
”
“能不能不做这个妖王,我们回家...我只喜欢你一个男人。
”
一直都是吗...
他看了眼身后,是无数曾经被他打败和杀死的妖兽,玄夜峰那万丈阶梯和宝座下埋了不知多少枯骨,却都被她一句‘像你这么大的小男孩’打败。
他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