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之腹中坠着,长时间的压迫,让他总是难以启齿的有那种想法。
所以她今天突然做这种事情,一定是她看出来了...又或者是,她看见了...
厉怀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手指被他捏在一起,指甲深深陷入指腹当中,“阿宁会不会觉得,我像个进化不完全的野兽?”
他最怕在她面前暴露兽的一面,像一个低贱的,没有文明的下等生物。
他紧张时便像幼狼一般的姿态,就如同现在一样,双膝弯折着,整个后背小幅度的隆起,双眼紧紧盯着猎物,此刻的目标便是面前的白宁。
“我...我没有在别人面前这样过,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一番话说下来,几乎快要咬到舌头,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白宁明白他的意思。
白宁惊诧,这只不过是正常的需求而已,他都在想什么呢?居然还有力气想这么多有的没的,看来还真她冷落的太久了。
“闭眼,再来一次。
”
灌入神力的指尖划过他的腿,这一次可没那么轻易放过他了。
清晨的一缕光晕照在白宁脸上,她微微挪动身体,就听到身边一声小小的低吟。
“唔...”
被子掀开的瞬间,锁骨下略带红肿的的痕迹被清风掠过,有些酸涨,厉怀渊的眉头皱了皱,像是在表达不适。
仿佛是够感觉到了那炙热的目光,他缓缓睁开了眼,正对上白宁好似黏在自己身上一般的注视。
想到刚刚半梦半醒中听到的声音,不确定是他的梦,还是他真实发出的声音,一时间有些羞赧。
用妖力扯过一旁的中衣,一边抓着盖在身上,一边撑起身体。
“阿宁?”
白宁闻声低下头,浅浅的笑了笑,看着他像小动物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