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我,是我的错...”
“你还真是装的!”白宁一下子站起身来,看着他一瞬间呆愣住的身体,只有睫毛轻轻颤抖。
厉怀渊站起身和她拉开一段距离,双拳垂落在身侧,“我这就出去。
”
一道神力缠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往后拖去,腰间系带已然落入白宁的手中,“好夫君守则第一条是什么?”
“听话...”厉怀渊的双眸低垂,他识趣地站在白宁面前,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那我现在要教你第二条,叫做信任!”
“我想要得到怀渊无条件的信任,包括不再质疑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
”
试着...信任阿宁?
“我没有不信你。
”
“说谎!”白宁挑起他的下巴,四目相对,直到厉怀渊受不了她眼中炽热的目光,转头躲闪。
“你既然已经恢复记忆了,那我可要跟你算算账了。
”
“阿宁你说,我都认罚的。
”他知道自己前阵子做了不少荒唐事,如今回想起来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
而且他明明已经想起来了,却因为贪念阿宁的好,不愿醒来,实在是错上加错了。
“当初我设的结界,你为何要硬闯?”擅自冲开经脉,强行恢复妖力,有多危险他就没想过吗?
“什么?”
厉怀渊仰起头,他没想到阿宁第一个怪罪的,竟然是这件事。
可想来也对,阿宁喜欢听话的男人,他擅自做主时,就想过她也许会生气。
“我看到你跟别人在一起,我知道那是柴枭的阵法幻术,可是我忍不住...”
柴枭?是那黑衣蒙面妖?他们果然认识!
由于厉怀渊的腰带被白宁攥住,他动弹不得。
无奈便一把将腰带扯断了,转身将白宁揽住,双臂紧紧地束在她的身后。
“阿宁我以后会听话的,真的会听话,你能不能再多喜欢我一段时间,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
“我再吃一次化功丸行吗...你不喜欢妖力,我也可以自断根基,彻底废了修为。
”
他见白宁不说话,心中更慌了,她不是一向最心软吗?
“夫人…夫人,我好想你…你,你就多陪陪我吧?”
厉怀渊试探地说着,同时把外衫脱掉,里面是她最喜欢的绸缎,最大限度的勾勒出他肌肉轮廓的同时,还能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