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被她抓着尾巴,让他整个后脊都紧绷了起来。
她,还没玩够吗...
那条狼尾很是灵活,总能从她的手中溜走,又因极为强壮有力,所以唯一能让她抓到的就是尾巴尖尖一点。
居然欺负她看不见。
白宁将那尾尖掐住,报复似的小小咬了一口。
“别,脏!”厉怀渊差点弹了起来,虽然白宁根本没有用力,但是那种越是灵活的地方,布满的神经就越多,疼的他差点眼泪都流出来。
被惩罚过的不敢再逃,蔫巴巴地乖乖落在白宁手里任由她摆布。
“阿宁,别玩了...”
发带不光遮住了她的双眸,还掩去了她的表情。
厉怀渊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看他的,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她怎样都玩过了,就是还不肯...
感受着手腕上那只有些粗糙的手掌,看来还真是把他给撩急了。
不过这回轮到白宁震惊了,怪不得都说男人晚熟,当初她强迫了厉怀渊时他虽然也成年了,可如今想来并没有完全停止发育。
“怀渊,我可真是捡到宝了。
”
厉怀渊猛地抬起头看向她,眨了眨眼,又别过头去。
“阿宁喜欢就好。
”
他还担心自己长得,不够秀气...
那条狼尾再次贪恋地缠上她的腰,圈的很紧,直到厉怀渊的瞳孔渐渐变得明黄,他瞬间束缚住白宁的双手,一对尖尖的牙咬在她的肩头。
“姐姐,我是谁...”
固执、不安。
他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死,像是要将白宁吞进腹中,白宁不回应,他就更用力了一些,直到那血珠灼烧着他的口腔,他也不肯松口。
他要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这样她就不能赖账了。
他本就对她几乎没有抵抗力,如今就连意志力也快要到达顶峰,恐惧随之填满了整颗心脏。
太久没有得到爱意的身体,只要一点点滋养就会变得像发狂的野兽一般。
想把自己全都交给她啊…
一切都只剩下本能,直到大脑一片空白。
…(这里是一万字)…
“姐姐,求你...你叫我一声。
”
“怀渊。
”
够了,一切都足矣。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