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我...”厉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怪陈大山的,是他自己害的娘亲和爹爹担心了,可是他不敢替娘亲原谅陈大山。
“你娘亲在家吗,我帮你们把肉搬进去吧。
”
陈小山炫耀似的握了握拳头,胳膊处拱起一个小包,他可是很有力气的。
这野猪肉是他哥哥昨日刚猎到的,可新鲜了。
厉庶他爹爹不能打猎,也不会种地,家里大小事务都靠一个女人,这一家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娘亲不在,但是我爹爹在的。
我爹爹很强壮的,我去叫他!”
厉庶没有麻烦陈小山,而是去喊厉怀渊出来,其实厉怀渊早就听见外面的动静,却不愿意去打扰庶儿难得交到的朋友。
这下听到厉庶唤自己,才正好找了个理由出现。
陈小山看见厉怀渊时眼前一亮,他还从没有在村里见到有这种气质的男人,不是都说厉庶的爹是个病秧子吗,可这人看上去,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他长相端正,气质斯文,不似常年劳作经历过风吹日晒的脸,也不似村里秀才那般柔弱单薄。
身材虽是有些偏瘦,可却肩宽腰窄,刚好撑起衣裳,剑眉星目,白皙的面庞却透着一丝英气,形成强烈的反差感。
他举手投足间,又有股少年气,根本不像是做爹爹的年纪,但是见他看向厉庶时眉眼柔和,又觉得此人成熟稳重,很是靠得住。
这人还真是奇怪…
村里哪有男人穿这种长衫的,里里外外三四层,这得费多少布料啊,而且干活也不方便呀。
难不成真像村头那些妇人所言,厉庶的爹爹过去其实是个名门公子,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了,再加之身虚体弱,所以只能吃软饭?
“叔叔好,我是陈小山,我哥哥陈大山让我替他把肉送来。
”
厉怀渊的目光落在那条肉上,确实是刚猎来的,十分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