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结此印她便可以第一时间察觉他身体的状况,之前只是在同门弟子中使用。
若是对外人,恐怕只能保持一段时间有效。
白宁的手腕处曾经也只有两枚,一枚是师父,另一枚是师兄。
后来属于师父的那一枚消失了...
她本就抱着试试的心态,趁着厉怀渊昏睡时对他用这个法子,没想到竟真的成功了。
“妖王殿下昏睡时,被我轻易联结了印记都不知道,你还敢说自己的身体很好吗?”
厉怀渊一愣,他已经到这个程度了吗,这情况比几天前还要差了。
他挣脱白宁的束缚,默默放下手,因被人戳破伪装而心虚的低下头,右手却在袖口的遮盖下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痕迹。
他不愿被她看到自己没用的样子,被心爱的女人看到脆弱的一面,这无疑是对一只雄性妖兽最大的羞辱。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意识到阿宁现在好像并不希望他死了,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怀渊,我之前不该逃避,其实我早就想跟你好好聊聊。
”
厉怀渊点了点头,努力扯出一个笑容,眼里带着几分祈求,“阿宁,有什么事情,我们出去说好吗?”
该来的总归要来,但他还是希望白宁能记得他更好的一面。
白宁眉头紧蹙,顾念着他才刚醒,“可你的身体...”
“阿宁,给我留些体面吧。
”
白宁吸了口气,她实在没办法再说出拒绝的话。
“好。
”
厉怀渊穿戴整齐走出来时,白宁已经坐在前厅等他。
他的冠子和衣裳都是黑色,腰间佩了一条玉带,让白宁突然想到那日,今日这腰带她是扯不掉了,看来他也用了小心思。
厉怀渊坐在她对面,茶点已经备好,白宁看着四处敞开的窗户,桌旁还放着笔墨,一众婢女也在他出现后退下。
白宁不由得一笑,厉怀渊刚好在坐下前看到白宁嗤笑的表情,顿时有些无措。
“是有什么不周之处吗?”
白宁示意他先坐,语气中难免带了些少女般的嗔怪,“怀渊,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怎么弄得这么正式啊?”
他们两个中间隔了那么远,这还怎么说体己话,白宁直接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边,是她伸手就能碰到他的距离。
“让他们把这些东西都撤下去,换些清粥小菜上来。
”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