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怀渊错愕间,已然被白宁推倒下去。
她看着那张气色不大好的脸,苍白的有些骇人,似乎也受他身上沾染的酒气所影响,她干涩地抿了抿唇。
“阿宁?”
看着白宁眼中满是情欲的影子,他怎会不懂,可是他...
不行的,他下意识攥紧了衣领,以防那柔软的衣物被她突然撕扯开,他身上那些痕迹会吓到她的。
他其实也想过,或许阿宁能早就猜到了,可是猜测和赤裸裸地摊开在她面前还是不一样,他好不容易等到阿宁对自己有一点点兴趣的,绝对不能就这么失去。
“怀渊,我们...”
“阿宁!”厉怀渊突然打断她,白宁眼中难掩疑惑和不满,那目光刺痛了他,可他却不得不将她推开。
他是不是应该把后院那只花妖叫来,可是一想到...厉怀渊觉得自己疼的快要无法呼吸。
他坐起身整理衣裳,又用最快的速度将外衫穿好,那醒酒汤喝下去他果然清醒了几分,叹了口气颓然道:“庶儿今天还说想你了,你该去看看...他。
”
“庶儿?”一想到这,她确实觉得有些亏欠那孩子。
她总是想到昆仑之战,又不知如何避免,就想着如果她的功法更强一些,或许就能保护他们父子二人,所以经常打坐起来就忘了时间。
庶儿太懂事了,从来不会主动打扰她,她一天天总想着如何哄好厉怀渊,却忽视自己确实有一阵子没过去看庶儿了。
“好吧。
”白宁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也看得出厉怀渊明明是不想与她亲近才想出这个理由。
不过想来也是,她之前伤他那么深,一上来就趁着他醉酒馋他的身子,换谁也都会拒绝的吧。
“那你再休息一会,我去看看庶儿,晚上再回来。
”
厉怀渊心头一紧,她真的准备去了...白宁刚刚转身,他就望着那背影开口道:
“不必回来了...阿宁,就...歇在那边吧。
”
这番话似乎用光了他全部的力气,而后又替白宁找好了借口,欲盖弥彰地说了句:“庶儿好久没见娘亲了,想必一定是希望和娘亲一起睡的。
”
像是把选择权交给了她。
“哦。
”白宁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直到白宁合上门时,厉怀渊才松开了攥紧衣裳的手,任由那外衫大开着。
他瘫倒似的跌在床上,将头埋进被子,整个人不自然地蜷缩起来,他知道白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