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呢?
但是这有什么不可呢?他是一个正常的身体健康的男人,她是一个正常的需要男人的女人,于是凑巧碰到了一起,一夜春宵之后各奔东西,有什么不可以?
她27岁了,无男友无情人无老公,需要为谁守身如玉?
她嗤之以鼻。
一大早从温暖的被窝里面爬起来洗漱完毕直奔机场,赶到出闸口的时候,MartinMoore的航班刚好落地。
他一见面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迅速地拢紧身上的冲锋衣一个劲儿地跳脚:“哦,哦,Jenny,你们首都的冬天真快把人冷死了!”
欧韵致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哪里就有那么夸张了?”
摩尔大叫:“就是有啊!不行了,我觉得我自己都已经快要被冻僵了……”
欧韵致笑起来。
摩尔出生在温暖的夏威夷,进入JHU学习后,曾经一度认为巴尔的摩就是这个世界上天气最糟的地方。
可是等来了北京,他才意识到自己从前是多么的天真。
十天前,北京医院收治了一个来头不小的病人。
这位病人年过九十,五年前曾经因为主动脉夹层、主动脉瓣重度关闭不全、二尖瓣轻中度关闭不全、三尖瓣轻度反流,在争身麻醉低体温体外循环下做过一次Bentall+MVP+TVP手术,术后恢复良好。
但是这几年来两度病发,先后又做了两次手术。
本月是他第六次入院。
大概是厌倦了没完没了的治疗,这老人这次入院脾气大得很!坚称北京医院的医生都是些庸医,坚决不许医生再近他的身,无奈之下,家人只好同医院商量,看看是否能从国外聘请专家前来会诊。
欧韵致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如果病人对他的主治医生不信任的话,确实是会影响到他的情绪以及对康复的信心的。
论到在这方面的人脉,欧韵致自然不遑多让,她发了Email到摩尔的邮箱。
摩尔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