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发起了火。
“还是得靠自己啊!这数字是什么?密码?”
“密码?写了什么?不会是哪家缺德敌对公司给我们的示威或者宣战吧?”
沈非秩站在最前面,都气笑了。
哪儿是敌对公司啊,缺德的是他们自己老板好吧。
而且密码内容也不是示威,更不是宣战。
是发癫。
一共八个滚动字符串。
除了作为译本的第一个密码,后面的连起来是
【哥哥,求你了,想、操。
】
他看到最后一个字的那刻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真行啊,说不许用言语求,就来这一出?谁教出来的小崽子,这么会撩骚?
偏偏顾碎洲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跟他对视,精致的小耳钉悬在无名指间,被送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然后笑意盈盈比口型:
【哥哥,你心跳有点快。
】
沈非秩看得一清二楚,后槽牙紧紧咬死,绷得面部肌肉有些僵硬,警告性敲了敲桌子。
意思很明确:适可而止。
“沈总!顾总!我觉得这事得严查!”
“对啊,什么东西都敢放肆到我们头上了?”
“我觉得这密码肯定就是恐吓!一天不破解在座各位都有危险啊!”
聒噪的董事会还再咋咋呼呼,沈非秩心烦意乱。
有危险个屁?
在座各位除了他,都没有危险。
他才是有危险的那个好吗?
顾碎洲看人差不多快忍到极限了,见好就收咳了声:“好了,都散会吧,这事我会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