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沈非秩是第一次在知情的情况下过生日,之前还以为是“原主”的。
两人回到家看着小蛋糕,有些沉默。
顾碎洲问:“蜡烛点几岁?”
二十六,还是几千?
沈非秩垂了垂眼皮:“点一根吧。
”
大道至简。
“好主意。
”顾碎洲评价。
他原本包了个餐厅准备带沈非秩去,但这人对此毫无兴趣,心里只有工作,商量后便达成了在家随便过过的共识。
有时候经历的太多了,就格外向往岁月静好。
顾碎洲靠在厨房门口看沈非秩,忽然问:“我们现在算什么?”
这问题他之前也问过,当时得到的回答是朋友。
给他气了个半死。
如果这次再得到个“炮友”,他能原地吐血去世。
好在沈非秩没那么无情,反问:“你说呢?”
顾碎洲想了想,认真道:“我喜欢你。
”
沈非秩关了火,好笑地看着他:“我知道。
”
顾碎洲笃定道:“你也喜欢我。
”
“是。
”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的关系,对吗?”
顾碎洲说着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好像很吵。
比身后油烟机的嗡响还要吵。
沈非秩摸了摸耳垂,但没有任何隔音效果。
于是只能点头:“对。
”
话音刚落,他就被人握着腰按在了柜台上。
紧接而来的,就是一阵略显生疏和焦急的吻。
兔崽子手劲儿很大,不出意外,他的腰现在应该已经被掐红了。
但与之相反的是,这次的吻没有之前两次的激烈和冲撞,顾碎洲好像在品尝什么爱不释手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