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了,去吧。
”
这支白玫瑰,就是他刚刚在门口花店挑半天的点睛之笔。
带刺的红玫瑰热烈而浪漫,很适合顾碎洲。
但在外人看来,这人的长相清高纯洁,或许更适合白玫瑰。
沈非秩也是个强势的Alpha,他咬过这人的腺体,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些恶劣的占有欲,在其他人眼里,他更希望和顾碎洲适配的是白玫瑰。
至于红玫瑰,那是他的私有物。
当然,抛开这些都不说。
他承认自己就是喜欢顾碎洲这种妖精在纯洁的白玫瑰里被弄脏的美感。
很有视觉冲击性,不是吗?
沈非秩放好玫瑰后,嘴角噙着笑意,伸手用拇指狠狠揩过他的眼角。
那抹红晕瞬间更红了,和黑色西装胸口的白玫瑰的形成强烈反差。
他心情颇好地“啧”了一声。
顾碎洲喉咙有些发紧:“沈哥,你真是……”
沈非秩挑眉:“嗯?”
太他妈变态了。
这话顾碎洲不敢说,只能在心里想想。
他只能憋屈地单膝跪在椅子上,控制不住地俯身,想去咬那人的唇。
沈非秩不躲不避,直到他距离自己还剩下不到两厘米,轻轻笑了声。
顾碎洲顿感不妙。
果然,下一秒,办公室的通讯被主动人为地拨了出去。
“顾总。
”
“嗯。
”沈非秩开着免提,整个人松散地靠在椅子里:“客户来了,是吗?”
他们挨得很近,沈非秩说话的时候,每一次吐息都能被顾碎洲感知到。
顾碎洲小腹发热,差点把椅子扶手捏碎。
他咬牙:【你故意的。
】
沈非秩大大方方点头承认:“让客户直接去会议室等着,五分钟,你们顾总马上到。
”
顾碎洲:“……”
通讯机终于被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