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二天跟顾碎洲报备后,去了一趟研究所。
“早。
”露维·蒂斯琪对他点点头,转身回了办公室,示意他自便。
沈非秩也不客气,跟逛自家一样,大摇大摆来到药科组:“那天顾碎洲来开会,参加的都有谁?”
他的能力摆在那,在研究所里还是很有话语权的。
话音刚落,很多人就举起了手。
沈非秩点点头:“那天会议上顾碎洲给你们看的研究数据,想起来多少默多少,这周末组长给我传一份。
”
没有一个研究人员对实验数据不好奇,众人没多问,只当他错过了不甘心,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可能没法默全,但百分之三四十肯定能有。
”
“可以,辛苦了。
”沈非秩说,“请你们喝下午茶,等会儿组长去门口拿一下。
”
又交代了两句,顾碎洲的催命call就过来了。
沈非秩发了个定位过去安抚,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宝贝?”里特刚从大门风风火火进来,就看到他要出去,痛心疾首道,“哦天啊!我是错过你上班的时间了吗?”
“来拿个东西,不上班。
”沈非秩颔首,“您拿这么多束花是干什么的?”
“办公室的花枯萎了,该换新了。
”里特眨了下眼,“来,小沈宝贝,这束玫瑰送你!我这都是让人专门从帕十弥的植物园空运过来的进口鲜花,鲜花配美人,爱你哦~”
沈非秩攥紧了拳头。
他对顾碎洲的“爱你”可以视若无睹,但是里特这些人……
只会让人想吐。
沈非秩本来想说不用,但话到嘴边,又鬼使神差变了:“谢谢。
”
没多久,W.N的公司门口就多了一个抱着玫瑰花束的大帅哥。
路人频频侧目,沈非秩却总觉得这些红玫瑰太过艳丽,很好看,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想了想,他踏进了一旁的花店。
顶楼,因为账单核对不上,顾碎洲心情不好地刚把财务办的臭骂一顿。
他大口大口喝着水,感觉喉咙都要气上火了。
因此办公室门被敲响的时候,他语气很差:“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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