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秩打开床头柜,拿出一摞钞票:“辛苦了。
”
钞票目测有一万。
工人郑重收下:“放心,就算我没带绳子,今天也会从这跳下去的!”
沈非秩:“。
”
倒也不必。
他看着工人从窗户顺利跳出去落地,松了口气,把绳扣解开扔下去。
时间踩得刚刚好,顾碎洲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
还没张口,顾碎洲目光就晦涩地从他手腕上扫过,然后说:“屋里有别人的味道。
”
沈非秩冷眼:“说说,什么味?”
小兔崽子,还想诈他?
澡也洗了衣服也换了,请工人还专门请的Beta,就是怕这家伙比狗屎运都灵的鼻子!
顾碎洲见一诈不成,讨好地笑了笑。
算了。
至少现在这人回来了,还装作一副老实本分的模样,也算有心,不能再强求了。
他走过去把手铐解开,顺便强行在他耳边落下个吻。
看着这人泛红的耳根,才心满意足起身:“吃饭吧。
”
沈非秩蹙眉,忍了又忍,到底没说什么。
狗屎运从顾碎洲回来后就闹腾不停,大概是狗仗人势,尾巴都摇得比平时更高。
在吃饭的时候还跑去沈非秩身边蹭来蹭去。
沈非秩被他的长毛蹭得腿痒:“他毛该剪了吧?”
“确实有点长了。
”顾碎洲对狗屎运招招手,“明天去剪吧,正好我的头发也该剪了。
”
顾碎洲头发已经到锁骨了,确实比之前要长很多。
沈非秩打量了会儿:“你打算剪到哪儿?”
“你觉得呢?”顾碎洲摸着发尾,“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