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入口,卧室门就“砰”的一声又被推开了。
他差点被烟头烫着:“怎么又回来了?”
顾碎洲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由分说把他的烟夺过来掐灭,拿出一副精致的锁铐,在沈非秩一脸匪夷所思的注视下,把他左手拷在了床头柜的把手上:“等会儿护工会把狗屎运送来陪你解闷。
等我回来,不许走。
”
然后又风风火火离开了。
沈非秩:“?”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手上价值万金的高科技手铐。
顾碎洲现在没有任何安全感,就算生气也要把他锁起来,实在丧心病狂。
放在以往也就顺着他去了,偏偏,沈非秩今天还真有事,他约了C2。
如果他真的强征挣脱这个手铐,自己会受伤不说,某人回家也得发一顿疯。
沈非秩斟酌了两秒,握住了床头柜把手。
……
中午十二点,沈非秩坐车直接来到了C2定的火锅店包厢。
C2正在热锅底:“来了?身体好点没?你……”
他眼眸一抬,嘴角抽了抽:“……做贼去了?”
“没有。
”沈非秩摘掉墨镜口罩帽子,宽松的防晒服一脱,大大方方把左手上的手铐和床头柜把手展示给他看,“不太方便见人。
”
C2:“???”
他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我操?这什么情况?”
“没什么,少管。
”沈非秩不想多说,“问你点事。
”
他言简意赅把对顾碎洲身体的疑问概述了一遍,C2摸着下巴,沉思了半晌。
沈非秩见他不吭声,声音没由来发紧:“情况不太好吗?还有救吗?”
C2一脸深沉的摇了摇头,朱唇微启。
沈非秩认真准备倾听。
C2:“所以你们做了?”
沈非秩:“……”
他忍着跟人干一架的冲动:“没有,别多想。
”
“哦。
”C2遗憾地歪歪头,“你光这么说,我很难判断原因。
有没有他的信息素?给我我或许可以找出点线索。
”
沈非秩想了想:“有,我腺体应该还留着点。
”
C2暴走:“你还说你们没做!”